格兰特翻阅本报有关小甄一的报道。冀军梅 摄
写完后,格兰特幽默地说:“我以为,毛主席和白求恩都会喜欢我的这个建议的。”
但是,在与冀军梅交流后,格兰特先生感觉其中一个词写错了,于是,划掉之后,表示再重新写一遍。于是一幅美丽的字呈现在大家面前:“愿所有患有神经肌肉和骨骼损伤的病人都能接受完整的医疗和教育。使他们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,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并且能够接受学校的教育。”
当代“白求恩”的公益生活
经历了一波三折,4日11时许,格兰特先生比预计时间提前40分钟飞抵首都机场。和平医院外事办主任、白求恩纪念馆馆长冀军梅到机场迎接。之后,格兰特只吃了一块点心后立即赶往北京西站。在北京西站等车的两个多小时以及登上D2013次北京西到太原方向的火车车厢内,格兰特先生接受了记者的专访。访谈时间长达3个多小时,一路劳累颠簸的格兰特先生笑称:看着记者面善,“因为你是好人”,才欣然接受这么久的采访。
重走白求恩路是因为相同的兴趣
记者(以下简称“记”):您是如何理解“白求恩精神”的?
格兰特(以下简称“格”):白求恩是在中国最需要时来到中国的,当时战场伤员太多,中国需要医生。并且,白求恩来中国后,治疗了成千上万名病人,除了手术,还坚持办学搞教育,这说明,他在当时确实做了大量的工作。
白求恩纪念协会在重走长征路时,在一些偏远的村子里,好多次,看到一些七八十岁的老人,听到白求恩这个名字的时候,他们两眼都会放光,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听说过或者曾接受过白求恩的治疗。另外,毛主席的《纪念白求恩》这篇文章对于白求恩精神的确立起了很重要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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