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杨利所指的“国际”,并非只是跟老外一块演出这么简单。“关键还是节目要让大家看着新鲜。我们跟吴桥群艺马戏团合作过很多次,他们的节目偏重于传统的中国马戏。但马戏在中国并不是强项,水平最高的是欧洲。所以我们邀请外国马戏导演为我们编排节目,其中有些来自大名鼎鼎的太阳马戏团。”节目创意与国际接轨,这是四川大马戏团的独门秘笈。
事实证明,这套全国“独一份”的欧洲风格马戏在国内反响极佳。目前,四川大马戏团年收入超千万元,遥遥领先于全国其他的马戏团体。
外国马戏请进来传统杂技走出去
四川大马戏团隶属于德阳市杂技团,无论是营业收入还是名气,四川大马戏团在德阳市杂技团一枝独秀。相比之下,本来“正门正派”的传统杂技反而显得冷清。对此,杨利有自己的看法。“中国人为什么不捧传统杂技的场?一是因为大家普遍觉得缺乏新鲜感,二是杂技演出一般票价太高,普通老百姓狠不下这个心。”杨利举了个例子:去年德阳市杂技团在成都排了一个杂技“变脸王”,投资2000多万元。因为是跟川剧绝活“变脸”结合在一起,也算小有创新,杂技团上下都寄予厚望,结果却连成本都没收回来。杨利说,成本高导致票价高,而且四川观众早就看腻了“变脸”。
虽然主打“国际牌”,但杨利对中国传统杂技的市场前景并不悲观。他笑嘻嘻地说:“既然墙内开花墙外香,那就让它开到墙外去。老外的东西拿给中国人看,中国人的东西拿出去给老外看。”他说,德阳市杂技团在北京朝阳剧场和工人俱乐部驻场演出15年,一直很火爆,观众以日本、韩国的旅游者为主。有一次跟杂技团去美国演出,杨利做了个统计:一场时长一个半小时的杂技表演,收获了将近400次的掌声。“你想想,那是个什么场面?观众几乎是一直在鼓掌啊!”国内的市场走不通,就干脆走到国外,杨利的思路直接却有效。
四川大马戏团一场商演的最低票价是180元,但这次马戏大篷最贵的票也才50元。杨利说,吴桥杂技节世界闻名,这次承办马戏大篷演出本来就不为挣钱,打响品牌最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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